Dede的床一向安在二楼小屋,里面塞满了棉花和木糠,边上有小口,仅容一鼠出入。过冬的储粮堆在一楼左后角的“猪仔乐园”,用木糠盖得严实。尿尿的地方在右后角滚轮底下,便便的地方在二楼走廊。 这些方位都是Dede自个儿安排的,入冬以来都这样。
可是这些天来,Dede竟然搬家了!整个窝从小屋搬到一楼猪仔乐园,乐园主角陶瓷猪仔被推倒在楼梯下的角落。现在一楼全是厚厚的‘木糠-棉花’混合物,左后角鼓起,酥皮包大小。我深情呼喊:“Dede……”,“酥皮包”动了动,过一会儿,Dede以土拨鼠的姿态从“包”中站起来,大眼睛水汪汪看着我。从此粮仓变睡房,睡房变茅厕。 我曾趁Dede外出冲凉之际把一大坨棉花搬回小屋,无奈它回头又拉又扯,奋战两小时又把棉花拖回一楼,砌好。看来搬家的心是很坚定了。
搬家的原因,我估计是要守住粮仓,省得半夜肚饿,吃宵夜还要下楼。妈妈断定是Dede大个仔了,小屋不够空间让他伸懒腰。小猪猜测是因为前几天摔痛了腿,如今畏高。 真正的原因,只有神秘的Dede兄才知道了。